第三百三十六章人肉絞殺的暗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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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三十六章 人肉絞殺的暗夜
原來，在幾日前，聞香教打探到消息，翻江泥龍的天波水苑已經被消滅，全真教從此全面接管了黃河以及各處支流，還有東海沿線上下的所有漕運大權。
張真人多年的夙願達成，喜悅不禁，便準備出大都長春觀乘船往各處巡查一翻。
全真教此次行事還極為高調，所以江湖之中無人不知。
丐幫當然也得到了消息，淩猗猗他們為了給淩九天報仇，已經召集天下丐幫精銳不下數千人，只等張真人到來，將他除掉。
羽羅知道這個消息後，喜不自勝，找付長老，曲護法，霍護法三人商議，準備趁全真教與丐幫兩敗俱傷之後，一舉將他們都消滅掉，一方面為肅羽報丐幫一刀之仇，一方面也可為聞香教重出江湖，揚名立萬。
肅羽聽罷大吃一驚，急道：“你們如何這樣莽撞？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？我與丐幫向來都是朋友，至於他們為何對我下手，其中必有隱情，我們沒有查清，怎能冒然與他們為敵呢？
另外，全真教張真人統領長春宮，行事縝密，江湖經驗老道，他這樣大張旗鼓，我想其中必有蹊蹺，你們如果不打聽清楚，擅自介入，一旦有失，聞香教多年的努力有可能一朝皆潰！到時候可就晚了！”
霍護法聽罷，也深感事情重大，心裏緊張起來。
又將羽羅他們離開的時間，前往的地方，毫不隱瞞，都和肅羽說了。
肅羽二話不說，讓那名教眾牽來一匹快馬，翻身上馬。
霍護法不放心，想隨他一路前往，肅羽不讓，吩咐他好生守寨，隨即一路煙塵，奔出大寨去了。
肅羽一路疾行，趕到距離黃河不遠的一處支流河岔口處，天色已經昏黑一片。
黑黝黝的水波，閃爍著片片鱗光，夜風吹得蘆葦叢“嘩嘩”作響。
隨著急促的馬蹄聲，由遠及近。自河堤下面探出幾個黑乎乎的腦袋來，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張望。
那匹馬來到切近，一聲輕噓，將馬匹勒住。
馬上之人隨即翻身下來。
那幾個黑乎乎的腦袋已經手提著兵刃，縱躍上堤壩。
來者正是肅羽，他低沈著聲音叫道：“付長老與曲護法還有羽羅他們在哪裏？讓他們來見我！”
那幾個教眾這才分辨出來，趕緊見過，其中一個又飛奔下河堤。
不久，付長老曲護法都快速趕過來，拜見教主。
肅羽正問他們今日之事，這時，羽羅才由後面過來，她拉著肅羽故意撅嘴嬌嗔道：
“哥哥，你也別怪他們，因為你的傷還沒有好呢！所以我們都不想打擾你，才沒有告訴你的！一定是霍護法和你說的吧？他也太大意了！難道不知道你傷沒有好清，不可以驚擾的嘛！還竟然讓你一個人趕過來！等我回去了，我饒不了他！”
肅羽見她這樣關切自己，一時也不好再責怪她，只得又把與霍護法說的話，又和他們說了一遍，才道：
“這件事情我會處理，你們不要再插手！趕緊趁著夜色趕回大寨裏去吧！”
付長老，曲護法面面相覷地看向羽羅，羽羅當然不願意就此離開，她抓著肅羽的手臂，急切道：“哥哥你不知道，據我們的消息，這一次不僅是全真教和丐幫，了無跡聯合驅虎山莊的人也會前來助力丐幫攻打全真教，搶奪漕運大權。
據說，仰天山上的白蓮會總舵，這幾天也有異動，可能也會參與，這樣來看，必然是一場大戰，惡戰！所以，哥哥，留你一個人在這裏，我們怎能放心？你若回去，我們就回去，你若要留下，我們也不走！”
付長老和曲護法也隨聲附和，連連點頭，堅持留下。
肅羽聽羽羅所說，也知道事情絕不一般，考慮再三，這才答應，只是約定沒有他的指令，任何人不得冒然出戰。
付長老與曲護法都答應了，羽羅沒奈何，也只能勉強點點頭。
眾人低語之時，突得遠處火光沖天，喊殺聲四起。
不多時，幾個細作一路跑來稟報，原來丐幫已經兵分兩路，一路由旱路去焚燒碼頭，一路由水路，去突襲全真教的大船。
起初，丐幫沒有遇到什麽抵抗，連連得手。
丐幫眾人以為全真教真的沒有防備，他們心裏急著為幫主報仇，便也沒了戒備之心。
待他們沖進碼頭，只見各處，大火熊熊裏一個人影也沒有，他們才意識到不好，正想撤出，已經晚了，隨著周圍喊殺聲四起，他們已經被全真教眾團團圍困。
水路則有淩猗猗親自帶領，他們乘著無數竹筏，逼到幾艘大船邊上時，大船上毫無動靜。
淩猗猗一聲令下，她親自抓著張真人坐船的纜繩往上攀爬，而她手下的眾乞丐都是各部的精銳，一個個更是不甘示弱，四面圍船，蜂擁而上。
就在他們已經攀爬到大船圍欄邊上時，突然，一陣戰鼓擂響，幾艘船上同時出現無數元兵，個個鎧甲鮮明，手持弓箭，迎著他們，箭如飛蝗而下。
丐幫眾人雖然勇猛卻缺少防護，一瞬間，被亂箭射中多人，“撲撲通通”墜落進幽黑的水裏，激起白色的浪花無數。
淩猗猗見手下人傷亡許多，舊恨新仇一齊湧上心頭。
她顧不得個人死活，奮力抓住纜繩，迎著撲面的箭羽，一個飛身，婉轉柔韌的身姿已經竄上了船頭。
她連推幾掌，半空裏“轟隆隆”幾聲驚雷爆響，那些元兵已經被她震翻數人。
就在旁邊的箭羽稍稍停頓之時，丐幫的眾人也翻越圍欄上了大船，與那些元兵面對面搏殺在一起。
那些元兵面對拼命廝殺的乞丐們，撐不多久，紛紛後撤。
淩猗猗一邊指揮著手下追擊元兵，一邊飄身進入船艙到處搜查張真人。
然而，所有船艙搜尋一遍也不見張真人的影子。
她只得恨恨而出。
這時卻聽見對面有人大笑道：“淩少幫主別來無恙！全真教掌門在此等你多時了！”
淩猗猗聞聲擡頭，只見對面不遠處又駛過來一艘大船，船上高舉著火把，火光熊熊之中，正有一人站立在船頭，他頭戴五岳真型冠，手裏持著一根紫金盤龍拂塵，大紅色的天仙霞衣在突突亂跳的火光裏，顯得尤為醒目。
淩猗猗看見他，一對兒黑白分明的美目裏殺氣畢現。
她不管不顧就要縱身跳船過去，被身後二人急忙拉住。
張真人笑道：“你這個娃娃，還想殺我？真是笑話！我特意在此布下迷陣，拿自己作誘餌，就是要引誘你們，還有其他江湖人物前來，才好一網打盡！為朝廷解除後患！現在你們已經入我甕中，自己的命恐怕都難保了呢！呵呵”
淩猗猗回頭四望，果然看見，無數不知由何處出來的大小船只，已經將幾千丐幫弟子穿插攔截作多段，分割包圍。
肅羽接到稟報已經離開聞香教所在，趕到碼頭附近，淩猗猗兩路出擊，他在岸邊，借著各處搖曳的火把，都看得十分清楚。
他本欲去助力淩猗猗，可是想起誤會未解，又有些猶豫，就在這時，在他旁邊不遠處的高崗上，突然也點燃起火把無數，喊殺聲四起。
原來是了無跡通過自己的妹妹了無痕聯系丐幫，合擊全真教。
了無跡率領自己的人馬按照事先的安排，正準備協同丐幫一起攻擊碼頭，經過高崗，被早已經埋伏在這裏的一群人擋住去路，雙方頓時混戰起來。
了無跡起初見對方人手不過幾百人，因此，十分的輕慢，然而短兵相接，動起手來，才發現對方個個身手都不一般。
其中有一人身高不足五尺，上身很長，下肢極短，身形卻極是靈活，如鴨子一般拐動一雙小短腿，幾下已經穿越眾人，來到了無跡身邊。
他一聲嬉笑，就往他褲襠裏鉆。
了無跡沒見過這種手段，急忙跨步擰身躲閃，那人又是一聲笑，身影滾動又移到他屁股後面，探手為爪往他褲襠裏抓去。
了無跡一個翻身躍開，抽刀斜劈。
那人一聲笑，避開刀鋒，身影急滾到了無痕腳下，雙手為爪齊出，又奔他襠部。
了無跡沒有見過如此下作的招式，而那怪招卻又十分難纏。
無奈，只得淩空而起，退後數步，欲收刀拔弓。
旁邊一聲公鴨般叫傳來
“嘎嘎，段七，你先歇歇，今天捉拿此人的首功還是交給我們骷髏嶺吧！”
說罷，又是“嘎嘎”連聲，揮動手中的一根骷髏骨棒，跳起老高，滿臉的金毛亂抖，直奔了無跡砸下。
了無跡沒有時間取龍蛇弓，只得又揮舞腰刀與他鬥了幾合，這時，那個叫做段七的矮子也跳躍過來，二人合力血拼了無跡。
沒有幾個回合，了無跡就已經抵擋不住，只得虛晃一刀，轉身後撤。
嘴裏叫道：“驅虎山莊的人在哪裏？你們還不上前，等待何時！”
隨著，有個憨憨的聲音粗粗答應著，一個黑乎乎的小子手裏倒拖著一根鐵棍，由崗上疾步竄下，讓開了無跡，把追來的段七和金毛神猿擋住。金毛神猿正想舉骷髏棒去打，卻聽見那黑小子身後傳來幾聲山崩地裂般長嘯，隨著腥風大作。
金毛神猿望見，嚇得腿肚子打轉，大叫一聲：
“哎呀，媽呀！有老虎！”
說罷，掉頭就跑，卻正與迎上來的段七撞一個滿懷。
雙雙撲倒。
金毛神猿顧不得別的，連滾帶爬地又向後跑。
段七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他氣呼呼地罵著金毛神猿，起身又向前沖，隨著勁風急起，一根鐵棒已經劈頭蓋臉砸來。
那人嘴裏還念叨著罵：
“叫你不聽話！沒學問，打擾我作詩！我，我打死你！”
段七聽那鐵棍帶動的風聲，知道對方力氣極大，他急忙兩條短腿急轉，同時低頭弓腰，“嗖”的一聲，已經鉆進對方胯下。
此時，對方兩腿張開，門戶失守。
段七施展“捏睪九爪”裏的一招，“滾襠摘桃”探手就抓。
黑小子根本沒有提防，他見對方往自己褲襠裏抓，可是嚇得不輕，急忙雙腿合攏，用腿頂住他的陰招，急鐵棍戳地，身子跳開。
段七還欲就勢追趕，隨著耳邊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，一個龐大的斑斕身影劃過半空，攪起腥風陣陣，向他如山一般壓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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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真教此次行事還極為高調，所以江湖之中無人不知。
丐幫當然也得到了消息，淩猗猗他們為了給淩九天報仇，已經召集天下丐幫精銳不下數千人，只等張真人到來，將他除掉。
羽羅知道這個消息後，喜不自勝，找付長老，曲護法，霍護法三人商議，準備趁全真教與丐幫兩敗俱傷之後，一舉將他們都消滅掉，一方面為肅羽報丐幫一刀之仇，一方面也可為聞香教重出江湖，揚名立萬。
肅羽聽罷大吃一驚，急道：“你們如何這樣莽撞？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？我與丐幫向來都是朋友，至於他們為何對我下手，其中必有隱情，我們沒有查清，怎能冒然與他們為敵呢？
另外，全真教張真人統領長春宮，行事縝密，江湖經驗老道，他這樣大張旗鼓，我想其中必有蹊蹺，你們如果不打聽清楚，擅自介入，一旦有失，聞香教多年的努力有可能一朝皆潰！到時候可就晚了！”
霍護法聽罷，也深感事情重大，心裏緊張起來。
又將羽羅他們離開的時間，前往的地方，毫不隱瞞，都和肅羽說了。
肅羽二話不說，讓那名教眾牽來一匹快馬，翻身上馬。
霍護法不放心，想隨他一路前往，肅羽不讓，吩咐他好生守寨，隨即一路煙塵，奔出大寨去了。
肅羽一路疾行，趕到距離黃河不遠的一處支流河岔口處，天色已經昏黑一片。
黑黝黝的水波，閃爍著片片鱗光，夜風吹得蘆葦叢“嘩嘩”作響。
隨著急促的馬蹄聲，由遠及近。自河堤下面探出幾個黑乎乎的腦袋來，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張望。
那匹馬來到切近，一聲輕噓，將馬匹勒住。
馬上之人隨即翻身下來。
那幾個黑乎乎的腦袋已經手提著兵刃，縱躍上堤壩。
來者正是肅羽，他低沈著聲音叫道：“付長老與曲護法還有羽羅他們在哪裏？讓他們來見我！”
那幾個教眾這才分辨出來，趕緊見過，其中一個又飛奔下河堤。
不久，付長老曲護法都快速趕過來，拜見教主。
肅羽正問他們今日之事，這時，羽羅才由後面過來，她拉著肅羽故意撅嘴嬌嗔道：
“哥哥，你也別怪他們，因為你的傷還沒有好呢！所以我們都不想打擾你，才沒有告訴你的！一定是霍護法和你說的吧？他也太大意了！難道不知道你傷沒有好清，不可以驚擾的嘛！還竟然讓你一個人趕過來！等我回去了，我饒不了他！”
肅羽見她這樣關切自己，一時也不好再責怪她，只得又把與霍護法說的話，又和他們說了一遍，才道：
“這件事情我會處理，你們不要再插手！趕緊趁著夜色趕回大寨裏去吧！”
付長老，曲護法面面相覷地看向羽羅，羽羅當然不願意就此離開，她抓著肅羽的手臂，急切道：“哥哥你不知道，據我們的消息，這一次不僅是全真教和丐幫，了無跡聯合驅虎山莊的人也會前來助力丐幫攻打全真教，搶奪漕運大權。
據說，仰天山上的白蓮會總舵，這幾天也有異動，可能也會參與，這樣來看，必然是一場大戰，惡戰！所以，哥哥，留你一個人在這裏，我們怎能放心？你若回去，我們就回去，你若要留下，我們也不走！”
付長老和曲護法也隨聲附和，連連點頭，堅持留下。
肅羽聽羽羅所說，也知道事情絕不一般，考慮再三，這才答應，只是約定沒有他的指令，任何人不得冒然出戰。
付長老與曲護法都答應了，羽羅沒奈何，也只能勉強點點頭。
眾人低語之時，突得遠處火光沖天，喊殺聲四起。
不多時，幾個細作一路跑來稟報，原來丐幫已經兵分兩路，一路由旱路去焚燒碼頭，一路由水路，去突襲全真教的大船。
起初，丐幫沒有遇到什麽抵抗，連連得手。
丐幫眾人以為全真教真的沒有防備，他們心裏急著為幫主報仇，便也沒了戒備之心。
待他們沖進碼頭，只見各處，大火熊熊裏一個人影也沒有，他們才意識到不好，正想撤出，已經晚了，隨著周圍喊殺聲四起，他們已經被全真教眾團團圍困。
水路則有淩猗猗親自帶領，他們乘著無數竹筏，逼到幾艘大船邊上時，大船上毫無動靜。
淩猗猗一聲令下，她親自抓著張真人坐船的纜繩往上攀爬，而她手下的眾乞丐都是各部的精銳，一個個更是不甘示弱，四面圍船，蜂擁而上。
就在他們已經攀爬到大船圍欄邊上時，突然，一陣戰鼓擂響，幾艘船上同時出現無數元兵，個個鎧甲鮮明，手持弓箭，迎著他們，箭如飛蝗而下。
丐幫眾人雖然勇猛卻缺少防護，一瞬間，被亂箭射中多人，“撲撲通通”墜落進幽黑的水裏，激起白色的浪花無數。
淩猗猗見手下人傷亡許多，舊恨新仇一齊湧上心頭。
她顧不得個人死活，奮力抓住纜繩，迎著撲面的箭羽，一個飛身，婉轉柔韌的身姿已經竄上了船頭。
她連推幾掌，半空裏“轟隆隆”幾聲驚雷爆響，那些元兵已經被她震翻數人。
就在旁邊的箭羽稍稍停頓之時，丐幫的眾人也翻越圍欄上了大船，與那些元兵面對面搏殺在一起。
那些元兵面對拼命廝殺的乞丐們，撐不多久，紛紛後撤。
淩猗猗一邊指揮著手下追擊元兵，一邊飄身進入船艙到處搜查張真人。
然而，所有船艙搜尋一遍也不見張真人的影子。
她只得恨恨而出。
這時卻聽見對面有人大笑道：“淩少幫主別來無恙！全真教掌門在此等你多時了！”
淩猗猗聞聲擡頭，只見對面不遠處又駛過來一艘大船，船上高舉著火把，火光熊熊之中，正有一人站立在船頭，他頭戴五岳真型冠，手裏持著一根紫金盤龍拂塵，大紅色的天仙霞衣在突突亂跳的火光裏，顯得尤為醒目。
淩猗猗看見他，一對兒黑白分明的美目裏殺氣畢現。
她不管不顧就要縱身跳船過去，被身後二人急忙拉住。
張真人笑道：“你這個娃娃，還想殺我？真是笑話！我特意在此布下迷陣，拿自己作誘餌，就是要引誘你們，還有其他江湖人物前來，才好一網打盡！為朝廷解除後患！現在你們已經入我甕中，自己的命恐怕都難保了呢！呵呵”
淩猗猗回頭四望，果然看見，無數不知由何處出來的大小船只，已經將幾千丐幫弟子穿插攔截作多段，分割包圍。
肅羽接到稟報已經離開聞香教所在，趕到碼頭附近，淩猗猗兩路出擊，他在岸邊，借著各處搖曳的火把，都看得十分清楚。
他本欲去助力淩猗猗，可是想起誤會未解，又有些猶豫，就在這時，在他旁邊不遠處的高崗上，突然也點燃起火把無數，喊殺聲四起。
原來是了無跡通過自己的妹妹了無痕聯系丐幫，合擊全真教。
了無跡率領自己的人馬按照事先的安排，正準備協同丐幫一起攻擊碼頭，經過高崗，被早已經埋伏在這裏的一群人擋住去路，雙方頓時混戰起來。
了無跡起初見對方人手不過幾百人，因此，十分的輕慢，然而短兵相接，動起手來，才發現對方個個身手都不一般。
其中有一人身高不足五尺，上身很長，下肢極短，身形卻極是靈活，如鴨子一般拐動一雙小短腿，幾下已經穿越眾人，來到了無跡身邊。
他一聲嬉笑，就往他褲襠裏鉆。
了無跡沒見過這種手段，急忙跨步擰身躲閃，那人又是一聲笑，身影滾動又移到他屁股後面，探手為爪往他褲襠裏抓去。
了無跡一個翻身躍開，抽刀斜劈。
那人一聲笑，避開刀鋒，身影急滾到了無痕腳下，雙手為爪齊出，又奔他襠部。
了無跡沒有見過如此下作的招式，而那怪招卻又十分難纏。
無奈，只得淩空而起，退後數步，欲收刀拔弓。
旁邊一聲公鴨般叫傳來
“嘎嘎，段七，你先歇歇，今天捉拿此人的首功還是交給我們骷髏嶺吧！”
說罷，又是“嘎嘎”連聲，揮動手中的一根骷髏骨棒，跳起老高，滿臉的金毛亂抖，直奔了無跡砸下。
了無跡沒有時間取龍蛇弓，只得又揮舞腰刀與他鬥了幾合，這時，那個叫做段七的矮子也跳躍過來，二人合力血拼了無跡。
沒有幾個回合，了無跡就已經抵擋不住，只得虛晃一刀，轉身後撤。
嘴裏叫道：“驅虎山莊的人在哪裏？你們還不上前，等待何時！”
隨著，有個憨憨的聲音粗粗答應著，一個黑乎乎的小子手裏倒拖著一根鐵棍，由崗上疾步竄下，讓開了無跡，把追來的段七和金毛神猿擋住。金毛神猿正想舉骷髏棒去打，卻聽見那黑小子身後傳來幾聲山崩地裂般長嘯，隨著腥風大作。
金毛神猿望見，嚇得腿肚子打轉，大叫一聲：
“哎呀，媽呀！有老虎！”
說罷，掉頭就跑，卻正與迎上來的段七撞一個滿懷。
雙雙撲倒。
金毛神猿顧不得別的，連滾帶爬地又向後跑。
段七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他氣呼呼地罵著金毛神猿，起身又向前沖，隨著勁風急起，一根鐵棒已經劈頭蓋臉砸來。
那人嘴裏還念叨著罵：
“叫你不聽話！沒學問，打擾我作詩！我，我打死你！”
段七聽那鐵棍帶動的風聲，知道對方力氣極大，他急忙兩條短腿急轉，同時低頭弓腰，“嗖”的一聲，已經鉆進對方胯下。
此時，對方兩腿張開，門戶失守。
段七施展“捏睪九爪”裏的一招，“滾襠摘桃”探手就抓。
黑小子根本沒有提防，他見對方往自己褲襠裏抓，可是嚇得不輕，急忙雙腿合攏，用腿頂住他的陰招，急鐵棍戳地，身子跳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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